为男子,他作为下人都替驸马爷感到憋屈。
可这位柳驸马倒是能屈能伸,浑然不在意。
就好比眼下,驸马爷只是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待书房再度只剩下柳驸马一人时,他举着烛台,行至博古架前,指尖摩挲着一只青底缠花枝瓷瓶,冷不丁的眼角余光瞥见窗边一闪而过的人影。
他不动声色的退至案桌处。
正打算大声嚷嚷着叫侍卫进来,就听得有人踹破窗户,跃进书房内。
是个身着夜行人的蒙面人。
长剑如蛇,直逼柳驸马的脖颈。
柳驸马并未习武,是不折不扣的文弱书生,故而一时间情急之下,只能抄起砚台就往对方身上砸去。
对方身手矫健,轻而易举避开,目光一凌,利落的挽了个剑花,迅速向柳驸马心口刺来。
也就在此时,公主府里的侍卫也破门而入。
刺客的剑已经刺中柳驸马的腹部,他并不恋战,与侍卫几个回合对招后,找寻机会,突破重围,扬长而去。
“快去请府医,驸马爷负伤了。”
原本五公主回到温柔乡还没来得及挑选今晚作陪的男宠,府邸里的人快马加鞭赶来,汇报驸马爷遇刺一事,五公主心里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