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劲。
“骊珠表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秦骊珠点头道:“我仿佛也在哪听过。”
说完,她倾身朝着一楼台上瞥了一眼,蓦地瞪大双眸,又仔细分辨着,才收回视线,不可置信道:“宝珠,你知晓我瞧见谁了?”
她语气都激动的颤抖着,“简直是匪夷所思。”
秦缙不懂自家妹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而道:“骊珠,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
秦骊珠深吸了口气,“宝珠,楼下唱曲儿的人是江嫣!”
闻言,沈宝珠也怔愣住了。
她半信半疑的也站起身,行至二楼栏杆处,往下瞅了一眼,在台上满含泪光的伶人,果真是江嫣。
即便对方面上敷了厚重的脂粉,打扮的也艳俗。
而她对面叶是有琴师抚琴,她则是随着琴声,一边唱着曲儿。
“宝珠,我没眼光罢,那的确是江嫣。”
“可她怎会在这?”
秦骊珠百思不得其解,当初江嫣被逐出宋家,她也庆幸宝珠没嫁入宋府,宋家都是些狼心狗肺之人,利用完人便一脚踢开,毫不留情。
哪曾想江嫣兜兜转转的还是留在京城。
并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