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侯爷去府衙时,瞧见是被白布蒙住的沈玄案尸首。
他揭开白布一角,看了一眼,攥紧了拳头。
“侯爷,仵作也查看过了,犯人是服毒自尽,毒就藏在他的牙缝里……这是属下失职,搜查了他全身上下却忽略了搜牙关。”
沈侯爷默了默道:“我那四弟平日里胆小如鼠,更不会有勇气服毒自尽。”
知府陪着笑,心道,真如侯爷所言,这么胆小怕事的人,哪来的胆子走私屯粮?
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但他作为下属,并不敢直言反驳沈侯爷的话。
沈侯爷亲自召见仵作,问清了一些事。
仵作公事公办,“回侯爷,小人仔细勘察,犯人的确是服毒,身上也没任何伤口,并不是外力威迫……”顿了顿,他又道:“估摸着犯人是子时服的毒。”
沈侯爷原本是坐在椅子上,闻言,骤然起身。
他本就是个武将,身材魁梧,面色肃然时,身上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仵作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小人奉命赶来时,犯人已经没了气息。”
沈侯爷语气低沉,“本侯知晓了,这桩案子,牵连太多,你务必要如实告知,知府大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