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掉脑袋的罪。
沈侯爷怒然道:“正是四弟!”
“他串通京城粮商,走私粮食,导致西北的粮价上涨,百姓买不起米,啃食树皮……甚至还有,”易子而食的事发生,只是这话他不愿说给妻子听,害怕妻子听后害怕。
“四弟?侯爷,此事是否属实?”
沈侯爷点头,“若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也不会相信,我以为四弟只是烂赌城性,却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包天,走私粮食,还同粮商勾结……赚取差价。”
秦氏咬紧牙关,她如今担忧的,无非是会连累沈家。
沈四爷一人犯的错,却要整个沈家为此负责。
他何其荒唐,只是为了赚取银两,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还会惹来陛下猜忌。
“侯爷,这可如何是好?陛下是否已经知晓此事?”
沈侯爷沉痛的颔首,“我与户部侍郎交好,这是他私下告知的事,陛下那只怕早就有人呈上奏折。”
只是陛下或许在思虑选择时机,暂且按捺不表。
“侯爷,必要时刻,咱们也只能大义灭亲了。”秦氏深吸了口气,扯住丈夫的衣袖,“我知晓你素来看重兄弟情义,可如今情况不同,四弟犯得可是掉脑袋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