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示意。
沈四夫人后知后觉也知晓此事的厉害性。
闭口不谈后,又想起那桩糟心事,“你阿父还被扣押在赌庄里,我看我是能再去走一遭,如今沈家今非昔比,宝珠要当了侧妃,咱们也算皇亲国戚,那小小的赌庄如何敢得罪我们?”
沈明音抚着花枝,“现在去为时过早,只怕父亲回来还是不知悔改,倒不如娘亲迟些日子去,父亲在赌庄吃尽苦头,要是浪子回头,也为时不晚。”
沈四夫人闻言也觉甚有道理。
她看向自己的女儿,她的明音犹如这花一样娇艳欲滴,论姿色不比大房宝珠差,宝珠都能当侧妃,明音如何不能寻个好人家?
只因她那不争气的夫君是庶子又不上进。
四房一直仰仗大房鼻息,她嫁入沈家这些年,从未抬起过头。
婆母不喜,丈夫花天酒地,她守着后宅,有苦难言。
说起来,她对明音亏欠太多。
“你那父亲但凡上进一点咱们处境不会如此艰难。”
沈四夫人时常埋怨命运不公,可这门亲事当初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即便四老爷纨绔子弟,她也甘之如饴,看中的不过是沈家权势。
至于夫君丑的矮的,全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