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宝珠走出松鹤院,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约摸今日还是会落雪。
她心中有郁气难出,径直去了祠堂。
她被罚在祠堂面壁思过的事,很快传入秦氏耳中,她方想出门去向老夫人处求情。
就迎面碰到了从老夫人那回来的沈侯爷。
“侯爷,母亲为何要责罚宝珠?”秦氏满眼不解,焦急的追问着。
沈侯爷只好将事情来龙去脉同她说了一遍。
“那岂是宝珠的错?难道当皇子侧妃便是风光无限了?我可是听说了,四皇子喜怒无常,后宅里更是有许多侍妾,我本就对这门亲事不满……要不是圣旨不可抗,我绝不会答应这亲事。”
“我的宝珠心里苦闷,我这个当娘的也不能为她排忧解难……母亲还为此责罚她?”
“夫人,你先冷静一下。”沈侯爷按住妻子的肩膀,见她神色悲戚,他顿觉无力与歉疚。
“是我对不住你和宝珠。”
沈侯爷短短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数十岁一般。
“侯爷……”
秦氏扑入他怀里,情绪犹如泄闸的洪水,势不可挡,沈侯爷无声的安抚着她的后背。
沈府祠堂光天白日便是阴森森的,到了晚上更是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