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晕了过去。”
陆珩踢了那太监一脚,仿佛这等事与他而言,再正常不过。
所以可以神色如常的同沈宝珠道:“还不走是打算等他醒了,去向他的主子告状?”
沈宝珠哆嗦着手,把簪子胡乱别入发髻,心乱如麻,“我……我是想让他放我离开。”
“我听说四皇子揭开你的面具,他认出你来了?”
“你不想问问我,为何我跟着他来此?”
陆珩眉眼微动,“那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此?”
“我知道你被这太监诓骗了,你倒也不笨,没跟着他继续走。否则……”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太监,“如今,你要如何处置他?是杀人灭口,还是……”
他谈论起这些时仿佛是说今日天气如何,风轻云淡。
“宫里想杀一个人,多的是法子,可以让他悄无声息的消失,可以伪装成失足跌入水里。”
“可杀了他,他背后的主子,难道不会怀疑?我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不会武功,怎能挣脱一个太监的桎梏?他会怀疑我有帮手……我怕连累你。”
沈宝珠大抵猜出这太监听命于四皇子。
所谓淑妃召见,只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