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这雕刻的小人是你?”秦骊珠走了过去,捧在手心仔细观摩,“这是谁刻的?”
这不像是在街头随意买的,雕刻木偶的人,应该注入了许多心血,所以才能雕刻的惟妙惟肖。
甚至木偶的神态都雕刻的栩栩如生,十分生动。
“是故人所赠。”
“什么故人?能说给我听听?”秦骊珠揶揄一笑,打趣道:“该不会是沈墨雕刻的罢?”
沈宝珠摇头,“不是。”
秦骊珠又折回坐在绣墩上,两人谈论起旁的事。
沈府二房却是不太平静。
“娘,您怎能自作主张,要将女儿嫁入钱府?”沈明姝眼里隐隐含泪,倔强的盯着正慢悠悠品茗的娘亲,愈加委屈,“总之,这门亲事我是不依的。”
“你都及笄几年还不嫁出去,旁人如何看待你,你真要在府里当一辈子老姑娘?”沈二夫人苦口婆心,捂着心口,“明暻已让为娘伤透了心,你又迟迟不肯嫁人,你大哥更是榆木脑袋,没一个省心的。”
“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是哪家的郎君?”
“你若是不说,钱家这门亲事,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面对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