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知鄞州行殿一事,进行的可还顺利?”先生小心翼翼地发问。
提及鄞州行殿,圣君眉头紧紧皱着,想起早朝时那些大臣纷纷劝阻,更有谏臣,恳请他三思而后行。
圣君并非不知建造行殿苦难重重,可一想到可以延年益寿,与之相比起来,鄞州的事想来也翻不起多大的水花。而他在位多年,治理有方,想必那些臣子即使有怨言,也只能忍着。
故而圣君气定神闲道:“鄞州行殿一事,待拟,不日就会开始修建。”
“小可在此提前恭贺圣君突破新境层。”先生拱手行道礼。
“先生不必多礼,”圣君虚抚了他手臂一下,语气森冷,“此后还敢有哪个长眼的敢擅闯天,极殿,先生,可直言奉命,让他们统统都滚。”
先生喜不胜收,面上神色拘谨,“小可谨遵命令。”
柳驸马并未骑马前往程大人府上,而是径直进了街边一毫不起眼的茶楼之中。
五公主派去的侍卫悄无声息的也入了茶楼,瞧见驸马爷径直往二楼雅阁而去,他在一楼厅堂内犹豫片刻,招手叫来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