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个痴情种,”沈三老爷听完他吐露心声后,长叹一声,扫视了沈墨一眼“义父言至于此,你好好思量,你执意要求娶宝珠,义父也不会袖手旁观。”
“明儿我替你去探探大哥的口风。”他口中的大哥自然指的是沈侯爷。
“多谢义父!”沈墨站起身,拱手行礼。
翌日,沈三老爷还真去书房去寻自家兄长。
沈侯爷将手中书卷倒扣在桌面上,闻声,抬眸朝房门处轻轻一瞥,“三弟,你怎么来了?”
沈三老爷怀里抱着一坛未拆封的酒,走了过来,“大哥,你好不容易回府一趟,我这些年也云游在外,我们兄弟俩许久没有畅快淋漓的喝一次。”
“今儿,不如一醉方休?”
沈侯爷皱了皱眉,颇为无奈,“这还是白日就喝酒,不妥,不妥。”
“倒不如你有话直说,咱们亲兄弟,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大哥痛快。”沈三老爷将酒坛搁在桌上,斟酌用词,“其实今儿来是想问大哥,不知大哥如何看待我那义子沈墨?”
“此子年少有为,”沈侯爷毫不犹豫的夸赞,“假以时日,也是国之栋梁。”
“那大哥看,当你的女婿可还够……”
话还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