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满心的甜蜜。
可他已经许久没吃过糖稀,也早就忘却这味道。
它只存活在渐渐淡薄的记忆里。
沈宝珠杏眸仿佛映着火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好似把他也温暖到了。
陆珩问:“同样的话,你同多少人说过?”
沈宝珠听罢,怔愣地看着他,发觉他睫羽颤抖着,就道:“只同你一个人说过,”为了让对方信服自己的话,她还特意强调一番,“没骗你。”
“骗我的人,一般没有好下场。”
“既如此,从今往后,你也不许同旁人说这话。”陆珩的声音比他躁动的内心要显得冷静多了,他扒开沈宝珠的手,捏住她的手腕,“沈宝珠,永远不要骗我,你不会想知道骗我是何等下场。”
沈宝珠十分乖巧的点头,甚至是百依百顺。
她压根不清楚自己答应了的究竟是什么条件。
“好生歇着罢,不会喝酒,就不要勉强。”
沈宝珠眼皮沉重,倒在床榻上,抱着枕头很快就进入梦乡。
萦绕在鼻翼的崖柏香味令人莫名的心安。
若不是翌日醒来,嗅到了空气里若有若无的一丝香味,她压根想不到昨夜醉酒,她居然是被陆珩亲自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