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递了过去。
“这原先是我打算拿来买簪子,送与秦姑娘的。”
少女却不管不顾接过钱袋,掂量了一下,睫羽还沾着泪花,吸了吸鼻子,“秦府大户人家,秦小姐只怕是什么金珠宝贝都有,大哥送的东西她也未必看得上,倒不如给我。”
“我装扮自己,一来不会给大哥丢脸,二来,将来我也觅得如意郎君,岂不美哉?”
徐怀墨笑了笑,并未戳穿妹妹的美梦。
自幼妹妹便自视甚高,不屈于现状。
两人回到住处,少女推开院门,满脸笑意,“娘,大哥带了糕点回来。”
院子里的妇人正指挥着下人搬运桌椅。
闻言妇人笑意盈盈的看着两人,目光落在少女泛红的眼眶,“妘儿,你怎么哭了?”
少女便噘着嘴道:“还不是我被人耻笑了。”
于是她添油加醋的把秦骊珠同她看中同一个布料,而她又苦于银子不够,又被掌柜的耻笑的事说了出来。
妇人听罢,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你这孩子,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们能有今日。能来京城,还能住上这样的好宅子,都是你大哥挣来的,那能去那铺子买衣裳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若是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