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徐怀墨,原来这就是陷入爱情的模样,打趣了她几句。
秦骊珠脸皮薄,轻轻的推搡了她一下,佯怒,“好呀,宝珠,你学坏了,居然打趣起我来了。看招……”
她挠着沈宝珠的咯吱窝,沈宝珠怕痒,幼时两人经常这般耍闹。
可出乎意料的,沈宝珠不躲不闪,甚至没有咯咯笑着求饶。
小表妹她,不怕痒了?
“宝珠,你,你不怕痒了?”秦骊珠眉头微蹙,十分疑惑,“这不可能呀,我记得幼时你最怕痒。”
沈宝珠心里咯噔一下。
“表姐,许是我长大了罢。”她含糊其辞。
秦骊珠显然不信这个说辞,可眼下她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于是挽着沈宝珠的胳膊,身后跟着沈府的侍卫。
她不免也跟着紧张起来,“说起来上回咱们出来,马车就和梁世子的马车相撞,这事我还心有余悸。沈家派侍卫跟着前来,我也能宽心。”
两人有说有笑,十分放松。
随意进了一家成衣铺子,秦骊珠挑了一块比较鲜艳的布料,手方触碰到布料,就被人狠狠的夺去。
她眉头一挑,目光不善的看了过去。
那是一位打扮素净的姑娘,目光贪婪的盯着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