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非得挑拨我们兄弟情义,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你永远都无法出声。”
“不,你不能这样做。”宋倩茹双目赤红,指着他,“贺云清他,他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他能拦得住我吗?”青年不以为然。
击掌三声后身着粉衣的侍女便端着一碗乌黑的汤汁,走了过来,“还请三少夫人慢慢享用。”
可在宋倩茹看来,这便是穿肠毒药。
她除非是疯了否则绝不能喝下。
“我不喝,我不能喝……贺云宴,你简直是个疯子。你毁了我的一切,也毁了我的后半辈子还不够。”宋倩茹抱着头,泪如雨下,“你如今还想毒害我的嗓子?我究竟与你何怨何仇?”
贺云宴似乎十分欣赏她崩溃的模样,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才慢悠悠地道:“贺云清再不济,也是贺家人,你妄想利用他,与我反目成仇,达到自己复仇目的。”
“就凭这一点,我只毒坏你的嗓子,便已是手下留情。”
粉衣侍女闻言,面无表情的端起汤药,“三少夫人得罪了,奴婢喂您喝,您最好乖乖配合。奴婢手劲比较大,怕误伤了三少夫人。”
说完,她灵活的捉住宋倩茹,一手捏住她的唇瓣,另一只手端着汤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