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依仗。”
沈三老爷抿了抿唇瓣。
每次看到陆珩他都遏制不住的想到那张狂,浓烈至极的男子,他所到之处都燃起烈火,像是要把阻拦他前进方向的一切阻碍都燃烧殆尽,化为灰烬。
他记得男子眼里毫不遮掩的野心勃勃。
大哥以为年少时的挚友,过命的交情,终于抵不过人心叵测,权势诱人。
男子即便是被押上断头台,也未见流露半分惧色,即便是赴死也是含笑,从未落泪。
他是那么的偏执,认定的事不会更改,哪怕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哪怕最后落得伤痕累累,甚至付诸生命。
瞧见陆珩,他总是想到那位。
“但愿如此。”沈三老爷颓然应了一声。
大哥向来顾全大局,不会祸水东引,把这等灾祸苗头留在府邸,但愿只是他的猜测。
沈三老爷陪同老夫人用过早膳后,踱步回自己的院子,思虑几息,不免又想起沈墨。
沈墨这小子不知是否抵达边塞。
本想提笔写信,又唯恐这小子识字不多。
思来想去,沈三老爷在屋子里坐立难安,索性出去透透气,又闻得沈宝珠称病闭门不出,不由自主的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