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汤药,用帕子替他擦拭唇角,一边状似无意道:“近来六弟似乎很忙,我在府邸里,也总是见他急急忙忙出府。”
贺云清自从见了宋倩茹,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好,闻言,皱了皱眉,“他一向如此,你不必在意。”
“夫君可有想过我们的处境?”
贺云清愣了愣,“倩茹,你这是何意?”
宋倩茹浅浅一笑,“我们不是大房,夫君又体弱多病,倘若我们不早点为自己打算。将来六弟掌家,我们依旧得仰人鼻息。难道咱们要一辈子都如此吗?”
贺云清听罢,剧烈咳嗽起来,捂着心口,“可,可六弟会善待我们。”
“善待?你又知其中有多少真心实意?”她压低了嗓音,幽幽一叹,“我们在他眼里,哪里是亲人?你不知,上一回他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我的房间,还对我一番威胁。”
“什么,竟有此事?”贺云清蓦地攥紧她的衣袖,他瘦的脱相,也没多少力气。
“你为何没有告诉我。”
宋倩茹叹息,“告诉你,又有何用?这个贺家,都是大伯与六弟说了算。我们二房也是仰人鼻息,在府里没有话语权,我即便告诉你,难道你们兄弟就会因此反目成仇?”
“更是会显得我挑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