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眼,不放心的叮嘱,“宝珠,你就待在马车里别出来,我去会会对方,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主子居然容忍下人在这大放厥词。”
秦骊珠怒气冲冲的撩开车帘。
她们今日乘的马车没有挂秦府的府牌,从外头看起来也只当是寻常人家,只怕对方也是这么认为,当她们无权无势好欺负。
“你家主子呢?怎么就派你一个奴才来同我说话?再者是你们马车在闹市不减缓速度,与我们的马车撞上,反而倒打一耙,岂有此理?”
“我,我家世子身份尊贵,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秦骊珠挑了挑眉,“那也轮不到你一个狗奴才在这大呼小叫的,倘若你觉得我们冲撞了你家世子爷,那就府衙见。”
“世子……”那奴才退至马车旁,有些为难。
尔后车帘被人掀开,一只白皙近乎病态的手探了出来。
“废物。本世子平日里怎么教你的?”
那奴才吓得全身一抖,连忙挺直腰板,“你胆敢威胁我家世子,你可知我家世子爷身份?放肆!”
秦骊珠听罢,勾唇冷笑,饶有兴致道:“没兴趣也不想知道。”
她下意识的摩挲着别在腰间的黑鞭。
“你们马车撞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