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沈宝珠追查下去,寻到蛛丝马迹,发现是她掺和此事……细思极恐。
为今之计,她也只能寻求贺云宴的庇护。
谁让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
雪白锦袍的青年听完下人汇报,依旧是面不改色,骨节分明手的撕碎肉喂笼中的鹘鹰,十分气定神闲。
喂饱鹘鹰后,他瞧见了一脸苍白之色的贺云清。
“三哥怎么有空来,既然来了,便下盘棋如何?”
说完,径直摆了棋盘。
贺云清手脚冰凉,意识到自己做了愚不可及的蠢事,下棋时也心不在焉。
“三哥你输了。”
贺云清垂眸去看纵横交错的棋盘,贺云宴的棋艺犹如其人,大开大合,黑子将白子围困住,插翅难逃。
“为兄甘拜下风。”贺云清扯了扯唇角,大掌覆在白玉棋盒上,几番欲言又止。
“三哥有话不妨直说,方才我就见你心神不宁。”
贺云清满脸懊悔之色,“六弟,我……我坏了大事。我以为那沈宝珠与陆珩必死无疑,我是在想确认他们的死讯所以派人去悬崖处打探过……我没有听你的嘱咐,我耐不住……”
话戛然而止,只因贺云宴倏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