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皮流了点血。
他恍惚想起年幼时自己顽皮,手指扎了木刺,娘亲也会在责备他后,温柔的借着油灯,替他拔刺,一边问他疼不疼。
他垂眸,见少女微微蹙眉,如此娇弱,小木刺扎手而已,在他看来,小事一桩。
他本意安慰,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句嘲讽:“活该。”
沈宝珠委屈的说:“我也不知怎么木柴就刺到手了,是我太笨手笨脚了。”
锅里的鱼汤咕嘟咕嘟沸腾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沈宝珠用帕子随意擦拭着指腹伤口,又返回厨房内,一边又同陆珩说:“我已经托南汐姑娘给沈家递信,这样祖母,娘亲她们知晓我们平安无事,不会方寸大乱。也避免某些人有机可乘。”
“只是四哥哥,对于此次贼人混入沈府侍卫,掳走我,乃至害得我们坠崖一事,你有何看法?”
这场刺杀来势汹汹,并非是幕后之人抓她借以引陆珩出来,而是想的一石二鸟,将他们一网打尽。
沈宝珠的仇人说多不多,也就那几位。
可思来想去,她真猜不透是哪位所为。
陆珩看向天际,嗓音淡漠,“你很快就会知晓。”
又来这套,神神秘秘,沈宝珠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