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定无性命之忧。
只是他不知,事态会发展超出自己所料。
几日后,宋府。
宋倩茹自打从鹿鸣巷回府后,便显得有些魂不守舍,此刻虽是在绣着花,然神思渐渐飘远。
“小姐,老爷命您前去花厅。”
宋倩茹蹙眉,不动声色问:“所为何事?”
丫鬟却摇头,“奴婢不知……只是,先前贺府来人,是贺家小郎君贺云宴。老爷亲自招待,随后便让奴婢请您去花厅。”
绣花针刺破了指尖。
宋倩茹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指尖溢出血珠,她心乱如麻,强撑镇定,淡淡的应了声。
道了句随后就到。
为何贺云宴会来宋府?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端倪?根据她上辈子的对其了解来看,这位贺小郎君并非表面上那般是个和气温润如玉的青年,反而他胸有沟壑,城府极深。
他是最像贺侯爷的心性,手段亦是非比寻常。
他这回来宋家,绝非好事。
宋倩茹随意用帕子擦拭指尖,惴惴不安的去往花厅,沿途的风景也无暇顾及,更是无心欣赏。
花厅内,宋老爷正襟危坐,面色沉沉。
瞧见宋倩茹不待她开口请安,便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