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倩茹蹙了蹙眉,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竟想不起从哪听过。
对方语气冰冷的像结了冻的冰渣子,刺骨冰凉,她双臂环胸,十分戒备的看着他。
视线里多了一双玄色布靴。
宋倩茹如遭雷击,牵扯起前世的回忆,控制不住尖声道:“怎会是你?”
她颤抖着嗓音,“放我走,让我离开,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抓我!”
陆珩讥讽的挑了挑眉,从衣袖里掏出木匣,饶有兴致的看着宋倩茹惊慌失措的脸色逐渐变得惶恐不安,“宋小姐还记得这个吗?当初你想在我身上下蛊,不巧,我没有中计。”
他说:“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宋倩茹别过眼去,矢口否认。
“不说实话是吗,没关系。”陆珩打开木匣,匣子里的蛊虫正难耐的,扭动着肥硕的身躯,黑色的触角探出匣口。
“你要做什么?”宋倩茹忍着呕意,语气已经颤抖的不成语调。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陆珩面上看不出情绪,“蛊虫已经饿了好些日子未进食,想必它此刻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钻进人的经脉里,好好饱餐一顿。”
“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