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还有律法可言吗？即便那宫女身份低微，但也是一条人命，他却想杀就杀，想残害便残害。”
沈宝珠沉默着听完她发泄的话，见秦骊珠眼眸含泪，一副害怕偏生倔强的不肯落泪的模样，心知她是受惊不浅。
“骊珠表姐，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做的这些事都有天看着，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眼下，你需要先换洗一下，然后调整情绪。”
秦骊珠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道了句好。
趁着秦骊珠换洗的功夫，沈宝珠坐在床榻上，惊觉自己居然也是手脚冰凉。
她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毫无畏惧，而是藏着惧意，不愿流露出来。
楚晟残暴不仁，手段阴狠毒辣，稍有不顺心便肆意凌/辱人，在他眼里，自己与那宫女何异？都是供他取乐的玩物。
今日他对宫女施暴令人奄奄一息，事后随意扔到一处等死。
倘若自己落在他手中，是不是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生杀夺予都被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滋味，沈宝珠攥紧手心，她绝不会就此屈服。
待秦骊珠换了一身干净衣裳，面有为难之色，踌躇道：“宝珠，这沾血迹的衣裳该如何处理？”
沈宝珠不假思索，“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