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以为你习武呢,还想着你若有这个心思,我可以教,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说完,她从茶几上的瓷盘里拿起一个橘子在手中掂量着。
沈宝珠确有此意,然时机晚了,她已拜陆珩为师,断然不能又向秦骊珠求学。
只得莞尔一笑道:“我不过是锻炼身体罢了。”
秦骊珠也没在意,又同她说起旁的趣事来,“宝珠,你可知晓,那宋家险些闹出一桩丑事。”
“要我看那也是狗咬狗,真是大快人心。”
沈宝珠心神微动,“愿闻其详。”
秦骊珠也不卖关子,“那日那个叫江嫣的女子,恬不知耻来沈府门外闹事,我也略有耳闻。后来听闻你将那女子怼的哑口无言,佯装腹痛这才灰溜溜的回到宋府。”
“你不知她回去后,宋家热闹的紧呢。”
“宋夫人等觉得那江嫣行事上不了台面,勃然大怒,扬言要退亲。江嫣哪能舍弃到嘴的肥肉,自然苦苦哀求,甚至期盼宋时齐能怜惜她,替她求情。”
“结果你猜怎么着?”
“宋时齐非但没有站在她那边,反而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说她再继续闹就把她赶出宋家,送回江南去。”
“这就叫什么,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