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不成计划有变?”楚月惜喃喃自语着,单手慵懒的支着下颔,正百无聊赖之际,便有个丫鬟掀帘而入。
“郡主,这是那沈宝珠命人送来的信。”
闻言,楚月惜眼眸微亮,忙不迭地接过来打开,一目十行,柳眉微蹙。
“本郡主何时送她什么礼物?荒谬至极。”楚月惜捏着信纸,喃喃自语着,“她竟然逃过一劫,不可能,他怎么会轻易放过沈宝珠呢?”
信纸上沈宝珠阐明昨夜换了衣裳,头疾犯了,脑袋晕沉沉,便自作主张先回了沈府。特写此信以表歉意。
“也罢,成不成也不是本郡主可以掌控的事。”楚月惜合上信纸,用火折子烧成灰烬,然而心里不安的情绪久久未曾消退。
“郡主奴婢打听得一件怪事,或许能说给郡主听听解闷。”
楚月惜扫视了那丫鬟一眼,慵懒的点点头,算是应允。
“昨夜那黄侍郎大人的侄子,坠入护城河中,被人捞起来时,还缺了个右手。大家都在说他得罪了河神,才有此惩罚。”
“黄明安?”楚月惜目露轻蔑,这人不学无术,流连烟柳场地,听闻好色如命。
“这种人,死不足惜。”
她冷冷的说道。
“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