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我家小郎君情根深种,那老奴回府便禀明夫人与老爷定夺。”
沈宝珠又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位嬷嬷有所不知,当初这位江姑娘在成王妃娘娘的宴会上,便也这么闹过一回,当时我未曾与她计较。却不想助长她的气焰,如今故技重施,真当我......咳咳,沈宝珠是好欺辱的性子吗?”
“江姑娘今日闹这一出,可曾想过后果?你又何曾把我们沈家放眼里?”
她神情染了一丝愤懑,“我沈宝珠再不济,也是沈侯府五小姐。父亲也是战功赫赫的沈侯爷,我阿父保卫边塞,为楚国立下汗马功劳,战功赫赫。”
“而江姑娘你呢,”她嗓音柔软亲和,目光定定地凝视面无血色的江嫣,十分平静地开口:“你寄住在宋府,寄人篱下,与宋时齐行荒唐事,你自己不要脸面,如今有孕事发,又想把我拉下水这是何居心?”
江嫣美眸含泪,咬牙切齿道:“五小姐要仗势欺人吗?即便你身份高贵,也不该如此贬低作贱我。”
大约是说了这么长的一番话,少女又咳嗽的厉害,身姿孱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
围观众人不免纷纷倒戈相向。
是极,沈侯爷保家卫国在边塞出生入死,而他柔弱不堪的女儿却在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