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是演给自己看的,应当是她口口声声亲昵唤着的表兄秦缙罢。
陆珩唇角噙着冷笑,拂开沈宝珠纤细白皙的手指,神色随之一凛,“不劳五小姐关心,这点小伤无甚大碍。”
沈宝珠愣住了。
陆珩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与她附耳呢喃,“我贱命一条,这点小伤也只能自己忍着受着,谁叫我惹小姐不悦呢。”
沈宝珠闻言,如遭雷击。
她红润的唇瓣微张,瞳孔蓦地放大,呼吸一窒。
好端端的陆珩作甚和她提及从前原主欺辱他时,口不择言的侮辱之语。
原主曾用鞭子将陆珩抽打的遍体鳞伤。
又不许请府医来,只趾高气扬的放话,陆珩贱命一条,惹她动怒,活该挨打。既是自己找打,就不必请府医,就让他受着疼痛,时刻记得惹自己不悦的下场!
这却是给她挖坑,沈宝珠瞧见陆珩眼里灼热的恨意翻涌着,她试图解释,“四哥哥,那都是宝珠从前不懂事,做的混账事。四哥哥若还存着气,打骂回来,我也毫无怨言。”
陆珩见她既复杂又愧疚的神情,面沉如墨。
他并不认为沈宝珠一番话发自肺腑,眼下屋里还有秦缙,他便压低嗓音,“后悔那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