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微凛,眸若利刃,不免心生怯意,往秦缙身后躲了躲。
陆珩紧紧地盯着她,捏紧了手中的茶盅。
她便这么畏惧自己?甚至躲在秦缙身后以求庇护?
在秦缙面前,她竟是装都不肯装了。
陆珩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眸露嘲讽之色,心中复杂情绪交织,最后尘埃落定,渐渐平静下来。
沈宝珠毫无察觉陆珩的情绪变化。
她亲自替秦缙斟茶,一边又问:“表兄一直提着油纸包,也不嫌累?”
秦缙眼中泛起温柔的笑意,淡笑道:“这是一品香的樱桃毕罗,我这次来,特意绕路去又买了一些。”
骊珠说女儿家都爱吃甜甜的糕点,吃了心情愉悦。
沈宝珠欢欢喜喜地接过油纸包,如获至宝一般,“多谢表兄,我很喜欢。”
不论秦家表兄送什么来,她都是欢喜的。这都是他的一片好心,没有夹杂算计,讨好,以及别有意图。
这是来自亲人的关切之情。
“咔嚓”一声,瓷片碎了一地。
沈宝珠听见声响,慌忙回首,与陆珩充满戾气的眉眼对视。
茶水溅了他一身,也不及此刻心中的冷。
原来上次沈宝珠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