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向来温婉大方,哪里会想出这样阴损的招式算计赵定山?沈二夫人更倾向于赵定山作恶多端,东窗事发被人拿捏住,去府衙告发了他。
“妇人之仁,愚不可及!”
沈二老爷甩了甩衣袖,指着小声抽泣的沈明姝,“她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她是什么心性你不清楚?我只当这几日她怎么消停了,原是筹谋如何揭发赵定山。”
“倘若不是她所为,她何以在这风口浪尖,投河明志?好叫咱们夫妻俩成为众口之矢?”
沈二夫人身子僵硬,有些不可置信的垂眸,盯着怀里瑟瑟发抖着的少女。
“爹爹,”沈明姝抬头,眸含怨恨之色,“都是我做的又如何?我早就说过我不愿嫁给赵定山为妻,都是你们逼迫我的,我别无他选。要么,今日爹爹就杀了我,否则,只要我活着一日,就决计不会入赵府!”
“当然爹爹若是逼死了女儿,也不好向祖母交差,外头那些舆论也会令爹爹头疼罢?不知爹爹那些同僚,上峰又会如何看待爹爹您呢?爹爹梦寐以求的升官进爵,锦绣仕途,还能更进一步吗?”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沈二夫人的手犹还微微颤抖着,她气的胸脯剧烈起伏不定,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