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珠将她神色尽收眼底,端起茶盅,饮了口茶,“二姐姐同赵家郎君定亲一事,宝珠也是才知晓。”
沈明姝眼眸微垂,攥紧拳头。
提到这茬,犹如揭开伤疤,沈明姝苦闷的抬眸,盈盈含泪道:“五妹妹,你可有法子帮帮我?我不愿嫁入赵家。”
沈明姝说完也深觉荒唐,沈宝珠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又无人脉,岂不是为难她?
自己真是魔怔了,病急乱投医。
沈宝珠平静地凝视着她,“二姐姐可曾同二婶袒露心声?”
“娘亲眼底,那赵家便是滔天富贵,恨不得我乖乖嫁入赵家,又怎会得罪赵家?”沈明姝眼眸黯然,“可我,可我却不想嫁作赵定山为妻。”
但不嫁,娘亲和爹爹绑着她,届时也会把她塞进花轿里。
“二姐姐,你对赵定山此人,了解多少?”
沈明姝蹙了蹙眉,神色古怪,“我在深闺,哪里知晓太多。只隐约听闻他生的一表人才,性情温润,其余的一概不知。”
沈宝珠低低地应了一声。
状似无意道:“二姐姐还是查探清楚的好,都说女子嫁人犹如第二次投胎,嫁得好夫家犹如脱胎换骨。”
她略有迟疑,“就好比,有些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