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婶娘好大的架势,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这便急着要给四哥哥定罪了?”沈宝珠唇边噙着一抹冷笑,走进院中。
沈四夫人瞧见沈宝珠来面色略有惊诧,旋即便神色如常,笑着道:“宝珠怎么来了?”
沈宝珠从容道:“听闻四婶丢了首饰,大张旗鼓的闹得阖府皆知,宝珠也想来瞧瞧,到底是哪个贼敢偷盗四婶的首饰。 ”
沈四夫人面色微哂,心道沈宝珠何时这般牙尖嘴利了,竟是话里话外揶揄她。
“常言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竟是没料到偷首饰的贼居然是四少爷。”
沈四夫人怒目而视陆珩,沈宝珠视线也随之看去。
陆珩身姿挺拔如修竹,眸含讥诮的淡淡注视着沈四夫人,目光森冷令后者全身发麻。
他站在树下,晨光透过树叶缝隙倾泻一缕微光映射在他肩头,少年的脸却冷若寒霜。
沈宝珠心头一紧,收回视线,看向一侧抚着心口,怒火攻心的沈四夫人。
沈宝珠静静地听她说完,反问一句:“四婶为何笃定是四哥哥偷窃首饰,凡事讲究证据,不知四婶有何证据?”
四夫人早有准备,于是张口便道:“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我是万万不敢冤枉人的,恰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