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不得不狠狠地掐了自己胳膊一下,成功地挤出几滴泪水,“娘亲,那宋时齐欺人太甚。有一回女儿出府,无意间发现宋时齐的贴身小厮鬼鬼祟祟进了一家药铺,待他走后女儿问了掌柜,买的是安胎药材,女儿还跟着小厮后面隐约听到什么江姑娘的只言片语。”
沈宝珠点到为止,秦氏乃至在座的沈老夫人都是聪明人。
能让宋时齐贴身小厮买安胎药材的,定是府里的主子,可宋府近来也未传来喜讯,又结合小厮口中的江姑娘。
明眼人稍加思索就能窥探其猫腻。
“母亲,这亲事退了也好,宋家欺人太甚,宝珠嫁过去也是受气。依我看这宋时齐也并非是世人口中的什么好郎君。”秦氏将沈宝珠揽在怀里,她的宝珠可怜呐。
老夫人目光清明心中已然有了决策。
秦氏本欲细问沈宝珠在普陀寺经历了什么,但又怜惜女儿,总归不急于一时,便先让她回如意院先梳洗休息一番。
沈明音怯怯地垂眸不敢与沈宝珠目光对视,唯恐泄露半分情绪。
沈宝珠瞥了她一眼,沈明音的生母崔姨娘是个有手段的,丫鬟爬床有了身孕,沈侯爷迫不及已纳为妾室,却十分膈应母女俩。
此次沈宝珠在普陀寺遇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