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好了树叶,她又分给我一支画笔,要我和她一起涂颜色。
我小学以后可能就再也没画过画了,一时觉得这种行为充满童趣又分外新奇。
期间,雁空山来回走动看了两遍,点评我们整体色调似乎有点“绿”。
雁晚秋不允许他说自己的画不好,哼了声道:“我就喜欢绿色。”
我也觉得他有点过于吹毛求疵,明明就很好看嘛,绿点怎么了?护眼行不行?
“阿山不懂得欣赏,我们不要理他。”我和雁晚秋统一阵营。
雁空山见我们不接受他的意见,也知道多说无益,没再说什么,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由于我和雁晚秋精益求精,画上的东西比较多,需要格外精细的画工,好不容易涂满整张纸,都要九点。我捏着僵硬的肩颈,感叹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熬夜做题的余棉了。
雁晚秋虽然小孩子精力旺盛,但这会儿也有些累了的样子,打着呵欠跟雁空山说要去睡觉。
雁空山站起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朝我伸出一只手道:“我们也睡吧。”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眼伸到面前的手,握住了,从地上站起来。
我们,他说的是“我们”耶。我心里暗喜着,都不知道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