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凤歌仿佛恍然大悟一般,从地上站了起来,躬身感激道:“多谢父亲提点,我明白了。”
褚凤歌出门前又回头躬身再次感谢了一遍。
崇恩伯一脸古怪的站着那儿半天没动弹,他怎么有种被这臭小子算计了的感觉?
从崇恩伯这儿离开的褚凤歌回到院子,就发觉了不妥,院里有几个是母亲院里的人。
不等他们这些人行礼,褚凤歌就进了房。
不光是他母亲,大嫂和二嫂也都在。
“三弟,你可回来了,你可不知道你这个妻子在母亲面前多么嚣张!”褚大夫人夸张的说道。
褚凤歌寒着脸,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上前将跪地的白琳琅拉了起来,“你是公主之尊,能让你跪的只有当今圣上!”
褚夫人一听到这句话,气的气息都急促起来,“你这是在指责我没有资格让她跪下来?”
“不知母亲为何要她下跪?君臣之别母亲是忘了吧?不如我带您去圣上面前分辨分辨?”褚凤歌阴沉的脸上孤注一掷的狠辣惊到了所有人。
“三弟,你这是要在圣上面前为了白琳琅告母亲的状?”褚大夫人眼珠子转了转,不可置信的喊叫道。
“你这个逆子!”褚夫人气的眼泪直掉,直呼:“我怎么养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