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亲都不够,怎么抱都不够,怎么看都不够,一眼见不着便相思成灾,受不得一丝一毫委屈,连鸡毛蒜皮小事都要在那人面前搬弄一番。
    好了,宋猷烈走了,她现在可以回自己房间好好打理自己了。
    只是呢,行动却像老太太,哆里哆嗦的,脚迟迟不肯离开那个房间,摸一下他睡过的枕头,坐一下他坐过的椅子,但凡和他有过接触的小物件她都要碰一碰摸一摸,完了,还舍不得离开。
    这应该是热恋吧?
    如果是的话,那有点可怕来着。
    可怕之处在于这种症状也许有一天会忽然间消失不见,那么,会一直活在怀念当中吧?
    怀念拥抱亲吻时刻;怀念他对你万般的好;连同怀念承载了彼时间两人热恋的空间,床单的颜色,窗帘的颜色,紧紧挨在一起的杯子,共同修剪的盆栽……
    连同此时此刻的患得患失。
    这应该就是热恋了,因太过于美好而总是害怕失去。
    恋恋不舍关上房间门。
    楼道口,玛丽安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房间淋浴设备不好使。”轻描淡写说。
    非洲女人们有一样好就是:只要说法不是太过于离席,她们都愿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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