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止一个天道。”净音清淡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回响，却无异于一个炸雷。
“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他是世界的源头。”净音浅淡的眸子直视着沈羡，视线平静柔和，他却从中抓住了一丝一闪而逝的哀伤，“他创造了天道，而顾焕清身为世界的气运之子，命格与沈羡联系甚密。能与天道有一搏之力的，只有他们。”
随着净音淡淡的话语，沈羡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自己一直以来不敢宣之于口的秘密，被净音这样公之于众。
身上顿时聚集了许多视线，震惊、难以置信、愤怒……他通通忽视掉，有些慌乱地看向身旁的顾焕清。
对方同样在看着自己，那双总是盛着脉脉温柔的眸子此刻满目震惊。顾焕清情绪有大的波动的次数屈指可数，沈羡定定望着对方的眼睛，轻而易举地发现了隐藏在其中的隐晦的陌生与愤怒。
那一刹那，沈羡只觉如坠冰窟。
寂静在周围蔓延，半晌，才有人开口。
第150章纠结心绪
“……净音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袁向捷呼吸急促地问，眼中有着挣扎的痛苦，“您是不是在说……”
“既然你心中已有了答案，”净音平和地看着袁向捷，目光中含了一丝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