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最小的沈羡坐到这一群老人精中，感觉到了压力。
“没有，”顾焕清微笑岔开话题，“在我们来这之前，没有人来过吗？”
曲星澜的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就被天真无邪的神色掩盖：“没有了，不然当时见到你们我也不会那么激动。”说着，小孩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着低下头。
“嗯，”顾焕清点点头，忽然关切地看向沈羡，“累坏了吧？我陪你去睡一会？”
“嗯。”接到顾焕清眼神暗示，沈羡默契十足地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点头。曲星澜看见立刻站起来说：“那就不打扰你们啦，好好休息，晚上族长应该要为你们准备晚宴，到时候我来叫你们。”
“嗯，多谢了。”顾焕清礼貌点头，看着曲星澜矮小的身影蹦蹦跳跳地消失在大门口，沈羡挥手布下一层结界，防止别人探听他们的谈话。
“这些人，有问题。”顾焕清道。
连郁点头。
“一万五千岁……”沈羡神色复杂，“这岁数太犯规了吧。连郁，你有见过活了一万多岁的人吗？”
“没有。”
“许是他们的家族修炼功法的原因，身体发育缓慢可能也与这有关。”顾焕清道，“应该关注的重点是，曲星澜说之前从未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