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时已经改名为姚婧姝的江瑜,就那样,猝不及防地被推进从头到尾都坐得笔直的苏恒的怀里。
    四目相对。
    彼此都错愕万分。
    姚婧姝是羞愤交加,苏恒是晴天霹雳。
    那个晚上,他付了一个月的工资的价格,在领导跟同事们心照不宣的眼神当中,将眼尾蕴着浓浓讽刺的她领回出租的房子。
    她是个姓工作者,跟他回到房子之后,她就衣衫尽退。
    她微凉的、颤抖的指尖,抚上他的胸膛。
    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披在她如玉的身体上。
    “我只是想,今天晚上我把你带回家,你就可以……不用跟其他人回去了。你去睡吧,我,我睡沙发。”
    男人红着耳尖,逃进浴室。
    女人嗤笑一声。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风月里染透了的女人,又怎么会因为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纯情而动了那颗早已比金刚石还要硬,比冰雪还要冷的心?
    此后,他陆陆续续地出现,每一次,都是夜夜将她带回家,无一例外,他自己睡沙发,她睡他洗得蓬松柔软的床褥上。
    终于有一天,他告诉她,他以后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去找她了。
    女人了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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