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从钱荣的手背上移开。
    眼神噙笑,像是盛满了星光。
    看在钱荣的眼里,却诡异似地狱的幽火。
    钱荣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恐惧,他失声地叫嚷道,“是院长夫人!
    夫人教我如何潜入潜入监控室,在监控上动手脚。
    也是夫人告诉把军情九处的人换班的时间表给我,我才能顺利地偷溜进来。
    一切都是夫人指使的我啊!
    慕少,饶命啊!
    饶命慕少!”
    “荒谬!”
    钱荣话落,门口响起一声怒斥。
    季曜邦一脸盛怒地走了进来。
    季曜邦直直地走到钱荣的面前,愤怒地盯着躺在地上面色扭曲的钱荣,斥责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如芸在医院又没有实权。
    她如何指使你替她做事?
    再则,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如芸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么?
    分明是一派胡言!”
    ……
    晚上,季曜邦是在已经上床休息的情况下,被忽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军情九局的人给“请”了过来,说是慕少有请,请他看一出好戏。
    季曜邦一听“慕少”两个字心底就涌上一股怒火。
    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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