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山回头就看到这一幕,冷声道:“不掉几滴眼泪,至少要装成伤心欲绝的样子吧。”
聂寒抬头,挑挑眉道:“像你在我父亲母亲葬礼上那样吗?那可是高超的演技,我学不来。”
聂远山的神情有一阵扭曲。“你果然知道一切,也记恨着一切,也是那时候的你虽然看上去年幼,却已经相当有能力了,连已经当兵多年的人都说你不容小觑,前途无量,说你是最像父亲的子孙。”
聂寒看着聂远山好笑道:“这么说来,二叔是嫉妒完父亲,又开始嫉妒我,真是可怜,在聂家,你还真是永无出头之日啊。”
聂远山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聂寒。“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恨我,你是一个懂礼的孩子,至少比父亲要更加理智一点,当年的事情,按照你现在查到的,不该认为一切都是军令吗?我们也是军令难为,我也很难过,你在军队,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聂寒看着聂远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二叔,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你还要跟我演戏吗?当年的真相你以为我只知道你们表现出来的表面真相吗?”
聂远山虽然大概猜到一点,但是他不相信聂寒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毕竟很多事情,就是他们当事人也没有几个知根知底的。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