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儿的人,这案子官家都亲自过问了,得急办,臣是绝不敢敷衍糊弄的。”
赵禹面色平静,古井无波的音调发出短促的一声,似应了这话,又像没放在心上,背着手要出门,路过赵行时脚步稍顿,叮嘱他:“高尚书干了半辈子刑名,此案你虽为主审,然遇事还是要多与高尚书商量。大理寺那边我就不陪你去了,一会儿点齐了人,叫高尚书陪你走一趟,就着手查案去吧。”
赵行说好,侧身把路让开,之后才看向高由敏,与他颔首示意:“这七日,仰仗高尚书了。”
这兄弟俩一唱一和,把高由敏往高处抬,他听着只觉得浑身发毛,根本就不敢应。
实际上这样的案子,有林远中出面足够了,他一部尚书,官署中每天忙不完的差事,哪里需要他亲自去呢?
然则这位大殿下一向铁血手腕,最要紧是官家乐见于此,从不管束。
治世之君,本不必如此,无非是这几年边境动荡,朝内武将又青黄不接,需得要大殿下这样的未来储君立在这里。
高由敏眼珠子滚着就把这话不动声色圆过去,心里已然有了成算。
等好生送了赵禹出门后,他立马就去问赵行:“殿下现在便往大理寺去吗?”
岂料赵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