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几个不知好歹的还在那儿说呢,二殿下素日里那样温文尔雅,竟然为了你这样说韩令芙,实在有些过分。
她又要充好人,一味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说不怪二殿下更不怪你云云。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又懒得同她吵,就辞过来找你了。”
姜莞面色沉沉,原本挂在脸颊的淡粉色也被她周身肃冷融了去。
周宛宁看她生了气,撇撇嘴:“她一向这样,装的无辜可怜,错都是别人的,你也别生气了,今年跟她一起来汝平,算我们倒霉。”
这本来就是韩令芙作怪才闹得事大,根本是她自己嘴欠,还要叫人家都觉得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凭什么要认倒霉?
况且赵行是不是清隽高雅之姿,岂容得她们置喙议论?
姜莞黑着脸叫长宁:“我妆奁匣子里有一支凤穿芍药的赤金红宝石步摇,你拿着去找韩令芙,当着众人的面给她,说我给她赔罪。”
周宛宁吃了一惊,忙叫住长宁:“东西倒不值什么,你也不缺这一支步摇,可是做什么给她赔礼?她也配!”
“你去。”姜莞冷声又催,“她八成不肯要,你告诉她我说了,东西送不出去,你不要回来见我了,话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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