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没说话。
    寂静无声里,似乎有什么在印证秦正卿的说法。
    “你听见了么?”秦正卿道,“崇庆门上,有人在敲守灵丧钟。”
    他以为江窈会哭,亦或是跋扈的指着他痛骂。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
    她只是静静审视着他,“我当你死了,秦世子。”
    “我怎么回来的,这话你得去问郑侯。”秦正卿唏嘘道,“谁叫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作茧自缚。”
    次日。
    时不时便有人隔着窗户纸朝里头张望,都想一睹建章公主的庐山真面目。
    院落里聚着三三两两的小喽罗交头接耳。
    江窈屏气去听,真被她给听着了。
    原来秦正卿不当世子,不当阶下囚,落草为寇当起山大王了,人人提到他都叫一声大当家的。
    秦正卿推门进来时,她正合着眼假寐。
    他将宫里的事讲给她听,说郑太后和许皇后是如何个伤心法,他口才一直很好,在国子监同窗时,江窈便夸过他说的比唱的好听。
    秦正卿说完,他不想承认自己在期待江窈的反应。
    江窈仍旧合着眼,不为所动。
    或许连秦正卿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清脆的耳光已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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