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枝抱着被角,忽然将脸埋进去,再露脸又哭成了泪人,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奴婢不想嫁人,奴婢只想一辈子伺候您。”
    “我现在诚心想留你,”江窈道,“谁知道你心思都飞哪儿去了?”
    连枝道:“您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一块儿打耳眼?”
    江窈:“……”她是该说记得还是不记得。
    “皇后娘娘哄您说丫头大了再打也不迟,直到留头那天,要梳妆了,不打不行了,才叫人按着打了。凤仪宫里的小宫女都哭喊着不肯打耳眼,殿下也是疼的,您当时从来不会说。”
    “真是,”连枝凑近看,脸上的笑意寂寞,“真好看。”
    “那时候殿下待奴婢也是好的,年纪太小有些事总不会常常记挂在心上。奴婢实在疼得没法子,去了太医院,药童破口大骂,幸好太子殿下经过,说奴婢既然在殿下身边伺候,自然也是东宫的人,若是我受欺负了,他面上也过不去。”
    “……当真是江煊?”江窈神情复杂。
    连枝点头。
    “你钟意他的,”江窈问,“对不对?”
    连枝捂住大半张脸,声音颤得厉害,“……可是他不要我了。”
    她不会忘记,他慌张的背影,天色微亮,和记忆里的少年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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