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懵然回过味来,不由得害起臊来,只好由着他圈住自己的腕骨握笔。
她以前隔着网线当键盘侠时也曾搭过去郊区边缘的车,但面对面这么被人戏弄还是头一回。
偏偏谢槐玉很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若是她贸然提出异议,又成了她心思不纯了。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段子,里面吹嘘古人平日里说话委婉又文雅,不像现代人说话简单又粗暴。
譬如你咋不上天呢,古人则说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你脸大,君额上似可跑马
见你都不用洗头,女为悦己者容。
结果呢,根本不是一码事。
“小殿下在胡思乱想什么?”谢槐玉的声线温润,一下子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江窈随口说道:“没什么。”其实她更想指着他的鼻子问他,他算个球的内阁大学士啊。大家同是划水人,就不能愉快的摸鱼么。
但是这样有失风度,有违形象,她一直都自诩教养不错。
想当初,她在圈里的被劈腿风波闹得沸沸扬扬,处在风口浪尖的她,一度被网友褒奖为年度最优雅的分手方式,果断又不拖泥带水。
谢槐玉的指腹有些粗粝,虎口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