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窈五更天便被连枝强行服侍起身,穿戴整齐后去了国子监。
    她刚在正中央的宝位坐下,桌子上居然一共放了三份身世文。
    第一份是她自己潦草写的,第二份是连枝代笔,至于第三份,则是世子秦正卿给她写的。
    江窈被这波操作震惊的目瞪口呆,那一刻更是深深的感受到到他们为自己可谓是操碎了心。
    但江窈没来得及管身世文的事,因为她正在撑着脑袋不让自己睡回笼觉时,指尖不小心擦过耳垂,发现她今天只戴了一边的流苏坠子。
    另一边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是迷迷糊糊坐在梳妆镜前,连枝一时疏忽,还是掉在来的路上。
    秦正卿当即就觉得她小题大做:“不过是个耳坠子罢了,鸡毛蒜皮大的小事,公主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连枝几乎快把四方堂翻了个底朝天,言简意赅的解释道:“原是公主去年生辰时郑太后的贺礼,那可是郑太后的嫁妆呢。”
    一时间,整个四方堂的同门无一不在掀桌子翻板凳,替江窈找起耳坠来。
    以致于,谢槐玉漫不经心站定在门窗外,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第19章
    晨光微熹,薄薄的阳光透过窗栏,映在江窈鬓边的簪花上,平添了一抹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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