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擦擦手,撂下锄头。
    她痛快的忍不住叉腰仰天大笑三声,一本正经的告诉连枝:“我在给他的主人提前立衣冠冢。”
    江窈睡眠质量的下降直接导致她在国子监打瞌睡。
    平心而论,她虽然过去调皮了些,捣蛋了些,但还没有明目张胆到趴在书案上呼呼大睡。
    今天算是生平头一遭开了先例。
    司业拿她没辙,一状告到主薄那里去了。
    对待国之良臣,理应礼贤下士。这是光熙帝从先帝身上学到的唯一一件传统美德。
    主薄拖着垂到胸前白花花的胡须,手上拄拐朝她颤颤巍巍走过来。
    江窈心下一紧,主薄好像是个厉害角色。
    万万没想到,主薄膝盖一弯,江窈以为他不小心摔了正准备扶他。
    “殿下,兹事体大,大邺从开朝以来,便没有人在国子监像您似的啊。”主薄字字箴言。
    江窈:“……”老人家您快起来。再说了,这有故意碰瓷的嫌疑啊。
    然而祸不单行,江窈回宫的路上被人截了道。
    连枝卷起车帘,大半边身子露到马车外面,她身上的绫罗堪比长安城许多簪缨世族的女子,此时眉目一凌,看起来确实很有唬人的气魄,居高临下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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