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吧。”
    江镜莞和袁氏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
    直到江窈收回盯着匣子的视线,背过身。
    江镜莞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进长安城之前对建章公主的种种行径早有耳闻,虽然她惊讶于江窈脱胎换骨的变化,要知道,过去的江窈,在她看来那一言一行简直和许皇后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但她没这个闲工夫操心,只能病急乱投医。
    “不过是聊表心意罢了,若徒增殿下烦恼,那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江镜莞“砰”一声对着江窈跪下来,膝盖骨直直的砸在地砖上,“难不成王府一朝落难,人人都恨不得同我撇清关系,躲我像躲瘟病一样,连殿下也瞧不上我这个郡主了么?”
    “那倒没有。”江窈被她吓了一跳,转过身去扶她。
    严格意义上来说,江镜莞辈分比她大一轮,这算什么事啊。
    若是广阳王这个藩王当的争气些,江镜莞并不用在她面前如此低三下四,归根到底问题还是出在广阳王身上。
    江镜莞非但不起身,还朝她叩了声响头,脸颊上挂着一行清泪。
    “昭惠长公主未曾远嫁南诏国之前,曾嘱咐我照拂你,我虽然打小有幸在太后娘娘膝下将养过几年,却是个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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