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说:“你最好直接把他送去医院。”
    同事无奈:“那我就做不了主了,这得听你爸的。”
    听他的永远去不了。
    挂了电话,这空荡荡的院落涂南也不想待,她走去厨房看了看,冰箱里依然空空如也,回房拿了钱包出门。
    到了院外,窄巷深深,尽头处立着一道熟悉的人影。
    石青临靠在那儿,手指在手机上飞速挪移,在她接近的时候收手抬头。
    涂南惊讶地停下脚步:“你还没走?”
    “我应该没说过我要走。”
    “……”好像是没说过。
    石青临今天穿了件黑西装,一看就是新的,一丝不苟,似株黑松。他直起腰,随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仿佛已经站了很久没活动一样,然后和往常一样说:“走吧。”
    涂南问:“走去哪儿?”
    “那得看你了,”他抬手捏一下肩,“这地方我又没你熟。”
    “……”涂南走去他身边,他看一眼她的脚,“昨天一晚上休息好了?”
    “本来就不要紧。”她先朝前走了。
    巷子曲曲折折,七拐八绕,涂南有点佩服石青临只走过一遍就能准确无误地找过来。
    出了巷子,街道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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