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屏幕上季渃丞的脸,哀怨的嘟了嘟嘴,然后认命放下手机,继续摆出笑脸营业。
饭局一直耗到晚上十一点,还是饭店的老板满脸抱歉着说要打烊了,这才不得不散了席。
姜谣立刻给季渃丞发了短信报喜,让他不用担心,自己没喝多。
回家路上,姜楚年有点喝高了,拍着姜谣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谣谣,爸爸以前不要求你太多,随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但是你不是跟季老师在一起了么,你要是认真的,将来公司肯定不能交给科研人才,那就得你担起来了。”
姜谣觉得她爸的手格外沉重,于是暗搓搓的推了下去。
姜楚年没在意,强睁着眼,等着姜谣的回话。
姜谣吐了吐舌尖,车内的空调熏得她的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车里太闷。
她拄着下巴道:“爸,那我能签个朋友来你公司么,我想捧她。”
姜楚年笑笑,松了松领带,酒气沉沉道:“行啊,现在就有领导风范了,你捧谁都可以,但你要记住,投资都是有风险的......”
姜谣皱着眉打断他:“哎呀什么投资啊,那是我朋友,我乐意捧她行么?”
姜楚年宠女儿成了条件反射,当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