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事,当日在王府里你不早就已经知晓了的,今日怎的又勾起来伤心了?”
思妤道:“当日只是觉得愤恨,今日却不同。陛下亲审还了王兄公道,王兄总归是可以瞑目了。”
阿慈听她如释重负的口气,一时没有吭声。
静默了片刻,小姑又突然问起:“不知嫂嫂从今后是有何打算?”
阿慈不解:“这话是何意?”
思妤便叹:“也没什么,只是想到嫂嫂一人孤单可怜……嫂嫂不知,过去嫂嫂还未入门时王兄便时常与我提起你的,王兄昔日那样怜爱嫂嫂,如今若泉下有知,定也不忍见你孑然一身……”
她说着,又挪动身子往阿慈的枕边凑了凑,将脑袋埋在她的枕边,垂下眼道:“嫂嫂若是以后有了好人家,我是不会多话的,只是嫂嫂也不要撇下我不管了……”
阿慈见她蜷在自己身边,小小的脸小小的嘴巴,整个人都是小小的,好像一只乳臭未干的小猫。
她瞧了一会儿,突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咚”地一下弹到思妤的脑门上。
伴着思妤一声冷不丁吃痛的“唉呀——”,阿慈问她:“你这个小脑袋瓜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思妤两手捂着额头不吭声,阿慈又摸一摸她的